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abo, BruceDick, Damian&Dick亲情）04
唉布鲁斯都恢复记忆了我才写了这么一点点……打脸打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夜翼要回来啦！开心！
以下正文
04
这是哥谭最好且又最具私密性的几家餐厅之一，而迪克现在内心有些紧张。并不是担心餐桌礼仪什么的，而是这是他第一次和布鲁斯来这家餐厅吃饭。他知道从前的布鲁斯很喜欢这里，也时常带着所谓的新欢来这里共进晚餐，而迪克也曾在替代消失的布鲁斯成为蝙蝠侠的那段时间里在这儿邀请过一两个位女士。但是他从来没有和布鲁斯一起来过这里吃饭。
他们当然不会一起来这里吃饭！看看这周围的蜡烛和作为点缀的红玫瑰！迪克愤愤得看了眼同样正跟随着引路的侍者却一脸淡定自得的达米安。再一次的，达米安在布鲁斯面前祭出了那张“我是个需要疼爱的单亲小男孩”的牌，央求了对方带着他和新来的他很喜欢的理查德老师一起吃晚饭（是的，在迪克和布鲁斯对于达米安扔墨水气球事件的交流中，达米安表示自己只是想用恶作剧引起有好感的老师的注意，因为按照达米安的话来说，“理查德老师和别人不一样，我觉得他对我好像是真的关心”，并有意识得忽略了今天是这位老师上班第一天的事实），半强迫（对布鲁斯）半威逼（私下对迪克）得让他们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并且表示家中的管家已经替他们在餐厅订好了座位。只是两位大人完全没想到，那位可亲可敬的老管家预定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地方。
为什么连阿福都陪着达米安胡闹，迪克感到有些头疼得心想。但，好吧，虽然他不觉得和布鲁斯在这里吃饭是个好主意，但这并不表示他从来不曾有那么半刻幻想过对方邀请自己来这里共度夜晚的情景。而现在，虽然他知道眼前的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布鲁斯，知道利用布鲁斯的失忆在此刻满足自己某些愿望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也知道如果布鲁斯恢复记忆并且意识到这并不是达米安一个人的胡闹而是有迪克不愿意承认的默许，恐怕对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原谅自己。但迪克依然忍不住在内心有些小小的雀跃，即便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如果不是达米安，布鲁斯就算失忆了也不会请他到这里吃饭的。
唉，承认吧迪克，你只是个胆小鬼。迪克感谢了替他拉开椅子的服务生，一边在坐下时借打量周围来掩饰自己没来由的失落。
“容我失陪一下，我需要去一次洗手间。”达米安选择在此时宣布自己暂时性的消失，并且不由分说得就推开椅子转身离开，留下两个此时应当并不熟络的大人面面相觑。
“呃……不错的餐厅。”迪克拿过面前的菜单，试图打破因为中间人的缺失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
“是的。我和朱莉第一次的约会就是在这里。”布鲁斯不自在得挪动了下身子，配合得努力接上话头，“呃……非常不错。是的，很高兴达米安选了这个地方来招待他最喜欢的老师。”
而迪克感觉自己好像是刚被人打了一拳。哦朱莉，朱莉，那个可爱的红头发女人，布鲁斯现在的港湾。坦白来说，迪克对朱莉的存在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不自在。他知道现在的布鲁斯因为朱莉而感到快乐，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布鲁斯想要的东西，而安逸平淡的生活或许也是让布鲁斯不愿意找回过去的原因之一，也因此让迪克与那件披风一起成为了被抛弃的记忆中的一员。他明白自己应当不惜代价让对方恢复过去的记忆，因为这会是布鲁斯希望他做的，而即便如此，他也并不忍心因此就剥夺现在的布鲁斯想要的东西。但迪克却不由自主得一次次设想，如果当初是自己陪伴在布鲁斯的身边，是不是现在的一切就会不一样。
此时，手机的短信提示打断了他的思绪。“我给你们制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过十分钟再回来，记得好好把握。还有，我要主厨套餐，没有菠菜和西兰花的那种。”迪克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是达米安（或许在厕所）给他发来的短信。小男孩在撮合他和布鲁斯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空前的积极性，而恰恰是他种种的刻意安排，让迪克觉得目前的情况更加令人无措。在先前和这个布鲁斯为数不多的交谈中，迪克便发现对方面对他时依然表现出了亲近和放松，而两人的对话也进行得十分顺畅，熟络得完全不像是两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但是迪克总是隐隐觉得他好像是在和布鲁斯的相处中做了弊一样。就好比他正在玩一个养成游戏，而所有的布鲁斯以为的一见如故，和对话时因为不约而同而感到的惊喜，其实只是因为他的手里早就握着很久以前准备好的攻略。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把和布鲁斯的相处比作是养成游戏，那他早就在十几年的相处中刷满了对方的好感度，而如果因为一场意外导致了所有存档的全部消失，难道还能怪他用上了过去总结来的经验再刷一次好感度吗？迪克苦笑了一声，引来了对面的布鲁斯好奇的目光。而正当布鲁斯似乎是想再次开口的时候，迪克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而这一次是属于诛网的专属铃声。
迪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便拿起了电话，“这里是斯派罗。”
“抱歉打扰了你的约会，”电话另一头的女上司说道，听不出是不是只是对迪克的调侃，“你的任务来了。或许你可以和那位万人迷先生重新约一次下次见面的时间？”
“好的我马上就到。”迪克做出一脸焦急的样子，挂掉了海伦娜的电话，“很抱歉……学校里稍微出了点事情。你能替我和达米安说抱歉吗？”他几乎可以想象小男孩不赞同的表情，以及之后见面时会接踵而来的对他的质问，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嗯，好的没问题。”布鲁斯回答道。他的眼里闪过失落，然后又犹豫着开口问道，“呃……那个，我以后还能联系你吗？当然，是关于达米安的教育问题。他似乎很喜欢你。”
“当然。当然没问题。”迪克答道，抓起衣服就离开了座位，小心得避开了从另一边过来的“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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